那位揚言要把秦舒和男人上床的事情宣揚出去的高醫(yī)生,在那之后就再沒有出現(xiàn)過,也不知道是被秦舒那時候貼在對方耳邊說的話給嚇到了,還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。
樂得不用處理對方帶來的麻煩,秦舒一點兒都沒有興趣,去打聽對方的近況。
他對那個家伙,是真的連一絲一毫的好感都沒剩下。
——尤其是在某只蠢狗因為自己定做的項圈,被那個家伙碰過之后,非死犟著不肯戴,弄得他還得浪費時間,親手做了一對項圈,給自個兒也戴上了,才算是成功地將人……狗給安撫好了的情況下。
伸手撥弄了一下脖子上掛著的、做工絕對和“精致”兩個字沾不上邊的項圈,秦舒想了想,還是有點氣不過,抬腳踹了趴在邊上的狼狗一下。
他并不擅長手工,為了折騰這個東西,著實是費了不少的力氣。偏偏某個在這方面特別執(zhí)著的家伙,硬是拗著不愿意搭把手,愣是在邊上晃著尾巴看他做完了全部。
……總感覺跟自己養(yǎng)了個小孩子似的。
不知道自己又在哪里招惹到了秦舒,狼狗晃著尾巴拱進他懷里蹭了蹭,一臉乖巧討好的模樣。
明明變成人之后的樣子看著還挺正經的,一變回這個形態(tài),就總是這么一副沒骨氣的蠢樣——秦舒沒好氣地捏了下狼狗的耳朵尖,最后還是沒忍住,被舔蹭得笑成一團。
“別鬧,”把某個越蹭越往下,明顯帶著特殊目的的家伙的腦袋給推開,秦舒拿過邊上亮起屏幕的手機湊到耳邊,“我爸的電話?!?br/>
“喂?爸?”嫌棄地掀起被子,把某只一下子就蔫了下去,軟趴趴地縮在邊上的狼狗給蒙上,秦舒直接下了床,走出房間打電話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