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就急成這個樣子???每次都要激烈到需要‘江湖救急’?”皮韋倫把給姚文雅準(zhǔn)備的衣服丟給凌烈,然后走到桌邊捏起片火腿丟到嘴里?!罢梦茵I著呢,你這愛心早餐我就先享用了!”
“噓——”凌烈示意皮韋倫小點(diǎn)聲,然后往樓上看了看,他擔(dān)心會吵得姚文雅休息。
“你凌總裁還真是細(xì)心啊!但是怎么不考慮下我的感受啊?我可是被你直接從床上給挖起來的!”皮韋倫繼續(xù)抱怨著,端起牛奶杯就大方的喝了起來。
凌烈也不理睬皮韋倫,看了看他拿來的衣服又放到椅子上。
“怎么不讓雅雅把東西都搬過來呢,那樣多方便啊,到時候你們愛撕爛幾件衣服就撕爛幾件,省得總讓我大早上的來送衣服!”
凌烈有點(diǎn)委屈,這次真的不是他扯爛的,但是這種事情也不便解釋。
“咦?這是什么?”皮韋倫不經(jīng)意間看到客廳和餐廳中間那個歐洲風(fēng)格簡約博古架上擺放的蠟像娃娃,好奇的過去拿了起來。“哇塞,你們還真有情調(diào),別說挺像的!研究研究改天給我家諾諾一個驚喜,我也送她個這東西!”
“你別給我碰壞了!”凌烈緊張的搶了回來慎重的擺放好,還順帶著在那個女娃娃的臉蛋上摸了摸。
皮韋倫不禁夸張的打了個寒戰(zhàn)。不過這看起來阿烈對雅雅還真是用心??!
“我要的另一樣?xùn)|西呢?”凌烈白了他一眼問。
“哦,對了,我去給你拿,在我包里!”皮韋倫轉(zhuǎn)身走向客廳。
姚文雅翻了個身手不自覺的往旁邊探了探,空落落的讓她不免有些失落,睜開眼睛發(fā)覺他真的已經(jīng)不在身邊了。搔了搔頭發(fā)坐了起來,低頭不經(jīng)意間看到自己胸口的一枚紅色印記,頓時臉頰燒了起來,昨晚那一幕幕也都一一在腦子里重現(xiàn)了。姚文雅連忙甩甩頭起身,看看地上的衣服不禁又想到在尉遲銘熙那里的遭遇,心情頓時低落下來。
四外看了一下,抓起凌烈丟在一邊的浴袍裹在身上,赤著腳走出臥室,剛剛轉(zhuǎn)過樓梯就看到凌烈在廚房里忙碌的身影,雀躍的剛想跑過去,可是就在她抬腳的時候看到皮韋倫拿著一疊文件走向他。
“你想好了要將金牌還給雅雅?”皮韋倫把文件遞給凌烈坐到餐椅上端起牛奶杯。
“我覺得我該為她做點(diǎn)什么,要不然心里總有些過意不去!”凌烈總覺得自己虧欠了姚文雅,他愛她的心不知道如何才能表達(dá)出來,貌似做什么都不夠。
“暖床所得?”
凌烈斜了皮韋倫一眼,他沒這樣想。
皮韋倫承認(rèn)這樣說刻薄了些,但是他真的有這感覺,挑挑眉接著說道:“富商包養(yǎng)情.婦都這個樣子,因?yàn)闊o名無分只能經(jīng)濟(jì)補(bǔ)償,你比其他包養(yǎng)情.婦的人更大方一些,他們和情.婦睡過之后往往送個卡地亞鉆戒啦,lv包包啦,迪奧的香水啦,香奈兒的新款小時裝啦……”
“知道的還真多,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凌烈瞪著皮韋倫不安的往樓上看了看,然后拿起餐椅上的外套走向樓梯。
“我說你大方啊,直接送個公司!”皮韋倫朝著凌烈的背影大聲道,然后搖搖頭。
姚文雅看凌烈往自己這邊看,連忙撤回身往后面躲了躲,又見凌烈貌似要上樓,慌忙奔回房間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