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說笑么?”左傾道。
虞姝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嘴角勾起一抹苦笑:“是在說笑,他真正的目的,恐怕是沖著王爺來的,至于我,他恐怕也是想要得到,他是一個(gè)瘋狂的人,一個(gè)為了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,不論花多少心力也要去完成的人?!边@樣的人最是恐怖,而自己,想要與這樣的人斗爭,是相當(dāng)危險(xiǎn)的。
但也正是因?yàn)檫@個(gè)緣由,虞姝才可以無所顧忌地與他斗爭,因?yàn)橹灰@樣,她心中可以沒有任何顧慮之心。左傾想了想:“但是這樣的話,那紅兒與鈴兒二人就很有……嫌疑了。”虞姝抬頭望向左傾:“你懷疑的人是誰?是紅兒還是鈴兒?”“我都懷疑?!弊髢A道,“你的身體很有可能是紅兒與鈴兒下藥的,如果真的是他們二人,那誰會(huì)對你身體下手呢?恐怕王宸已經(jīng)與八郡王有了什么密謀了?!?br/>
雖然不愿意相信,但也許這真的是事情的真相。
虞姝摸了摸自己的臉,她不想去得罪任何人,也不想去置任何人于死地,但如今,好像所有的人都沖著自己而來,虞姝就算是想要抗?fàn)?,也是徒勞地?br/>
她嘆出一口氣來:“不管是誰都沒有關(guān)系,我都不想去在意,我現(xiàn)在唯一在意的,是千竹雪蓮。明日要想一個(gè)借口留在府中,左傾,我要靠你們了,無論如何,也要在三日之內(nèi),得到千竹雪蓮?!?br/>
“是?!弊髢A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……
次日。白若連攙扶著白若水去往正堂,卻見正堂中坐著的不是虞姝,而是一臉惆悵的左傾。他冷冷地看了一眼白若連,嘆息道:“白姑娘,今日我們走不了了。您府上可有大夫?”
“虞姑娘的胸疼又犯了么?”白若水問道。左傾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原本我們是該走的,但主子如今這狀態(tài),怕是想走也走不了了,白姑娘,請你幫我們一次吧?!?br/>
白若水半信半疑,昨日虞姝的精神狀態(tài)尚且可以,怎地今日就突然生了重病了呢。但是她也沒有拒絕,若是虞姝真得了病,自己要是不相信,可不就暴露了嗎。況且,虞姝若是真的得了什么病,反而對自己是有幫助的。
白若水瞇了瞇眼,抬頭交代白若連道:“你去叫一個(gè)大夫去看望虞姑娘吧?!彼f罷,回頭對左傾道:“左侍衛(wèi),你且安心,虞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,虞姑娘有事,我不會(huì)看著不管的?!弊髢A聽她如此說,心頭放心下來:“如此,就有勞白姑娘了?!?br/>
他離開后,白若連輕哼一聲:“昨日好端端的,今日就突然生病了,那虞姝說白了什么目的,主子你心中應(yīng)該清楚吧?”“這里有你說話的分么?”白若水的語氣冷了下來,無論虞姝想玩什么把戲,他都愿意陪她玩,更何況,若是真的生病呢。
請了大夫后已是晌午之后,白若水問過大夫,虞姝是真的身子出了問題,今日一直在嘔血,有急火攻心的針狀。白若水勾起一抹笑,那毒是他喚人給虞姝下的,就是為了留下虞姝。原本以為這個(gè)小丫頭真的長了本事可以解毒,想不到,是自己的錯(cuò)覺,她只是能解毒一時(shí),不能解毒一世罷了。
“去看看虞姝?!彼砗蟮陌兹暨B吩咐道。白若連無法,只得推著她往虞姝的房中去。
……
另一頭。
白昕自虞相府歸來,直接去了藥園,剛?cè)胨巿@就聽園子內(nèi)傳來吵鬧地聲音,白昕蹙起眉頭,推門的一瞬,就見紅兒紅著一對眼睛從房中出來。
白昕沒有去追,而去匆匆去看了林淮。林淮并無任何大事,只是正在熟睡之中。她心中微微放下,隨即去往正堂見了鈴兒。
“你剛剛在與紅兒爭吵什么?”白昕問話道。鈴兒張了張口,似在猶豫,許久才道:“我說的話,白昕姐姐可都會(huì)相信,如果你愿意相信,我便是對您說真話?!薄拔蚁嘈?,你且說?!卑钻康馈?br/>
鈴兒咬著唇,似乎難以啟齒的模樣,但隨即卻開口道:“白昕姐姐,請你要相信我,自從我跟了王妃之后,我對王妃是忠心地,我再也不想回到以前那樣被人虐待的時(shí)候。王妃如今不再,府中的事情都是您一手管制的,如果你相信我地話,請將紅兒趕出府邸吧。紅兒是王將軍的人,將軍分明還活著,沒有死,白昕姐姐,為了王妃,你一定要將紅兒趕走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