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枝背部被撞得生疼,喉嚨也感覺到了一陣窒息。
月光從窗外透進(jìn)來,南枝看著穆堯眼里的殺意翻涌,最后又慢慢平息。
他緩緩松開她。
“怎么是你?”
南枝坐起來,撫著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著。
她下意識的想要比畫手勢,可想到他看不懂,便直接將他的手拉過去,在上面寫字。
【我擔(dān)心你召涼?!?br/>
還算有長進(jìn),會寫“擔(dān)”字了,一句話,只錯了一個字。
旁人敢近自己的身早就死上百次了,更別說拉他的手。
穆堯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能容許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。
眼下他并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,只是下意識反駁:“本將體熱不畏寒?!?br/>
南枝感覺到了,他的手跟個火爐一樣,光這樣在上面寫寫字,她都感覺到指腹發(fā)燙。
穆堯本以為這樣說完,她該知曉離開了,誰想,她竟然又在他手心寫字。
【可是床板好應(yīng),姜君回去房間水吧,我水地上?!?br/>
穆堯費(fèi)了些時間才理解她的意思。
回去房間,他睡床,她睡地板。
她還挺有犧牲精神。
穆堯本要拒絕,轉(zhuǎn)眼想到穆夫人那邊總是明示暗示的催促他,他不甚其煩,便同意了。
聽見穆堯同意,南枝高興的彎起了眼睛。
他回去,她這么開心?
穆堯不是很理解,率先走在了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