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眼里的堅決,時淵薄唇緊緊抿了起來。
經(jīng)過一個多月的戒備森嚴,宗里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異常,慢慢的也松懈了下來。
南枝覺得天香門的人應(yīng)該不敢來了,便決定讓時淵回去。
可該怎么跟她這個有些敏感的小徒弟說呢?
“師尊,我去外面樹林里摘了些野花,你看看漂亮嗎?”
時淵捧著一捧開得正爛漫的花,意氣風(fēng)發(fā)的從外面跑進來,他走到南枝面前,有幾分炫耀又期待的看著她。
南枝唇角不自覺勾起笑意:“很漂亮?!?br/>
“那我去找個花瓶給它插上?”
南枝點了點頭。
時淵頓時開心的抱著花去找花瓶了。
后來,一個漂亮的青釉花瓶便被他插滿了野花,放在了窗臺邊。
時淵給花朵撒上水,同她道:“以后師尊一抬頭就能看見窗邊的花,心情肯定會很好的。”
他找的位置極好,果真一抬頭就能瞧見。
南枝看了看花,又看了看花旁邊的他,唇角輕勾了起來,不知是因為花還是因為人。
她想明日再讓時淵回去吧。
時淵是必須要回去的。
她讓時淵留在昆玉殿這段時間,底下的徒弟雖然沒說什么,可已經(jīng)很不滿了。
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,她覺得自己越看時淵越不對勁。
也許真的是孤單太久,該找個伴侶了。
再次見到千澈是在一個午后。
自從時淵住在昆玉殿后,他一有時間就喜歡往這里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