兇狠的肉莖蟄伏在生殖腔內(nèi),話語剛落,就準備往后撤去,醞釀新一輪的進攻。
但緊窄的生殖腔怎么可能輕輕放過侵入者,腫脹的龜頭被生殖腔裹挾,用盡了力氣收縮吸吮。
龜頭退去時宛如花心的過客,還要倒勾著生殖腔壁拉扯。腔壁被拉得嫩肉往外露,大批淫水從壁上狂噴涌出卻被龜頭堵住去路。
“等等!嗚……別退……它在扯……”
一聲泣腔從蘇行秋口中說出,又被人吻了回去堵住話口。
拉扯腔壁的尖銳快感扎著大腦,蘇行秋的手亂抓著夠得到的任何東西,卻被傅季琛一點一點抽出,手從他的指縫中不容拒絕地穿過去握住,慢慢壓在他的身后。
肉莖絲毫沒有愛憐,強硬地退了出去,整個柱身僅剩頭部還在穴內(nèi),停頓了一瞬就開始激烈的頂撞,肆意搗鉆、賤淫。
蘇行秋被刺激得腿心直顫,淫水澆得身下被褥都濕的反亮。啜泣地夾緊腔道,又被陰莖猛插被迫打開,深處的腔壁剛喘息不到一秒,又被一插到底,來回刺激。
“啊哈……你……慢點……輕……嗚……受不了……”
蘇行秋覺得自己捱不住,傅季琛像只野獸恨不得把他貪吃殆盡,每一次頂撞都直抵穴心,無意識的眼淚哭的人心碎又生出更濃稠黏膩的欲望。
“行秋,看著我。”
傅季琛喘息著回應(yīng),腰腹頂?shù)娘w快,毫無疲憊跡象的性器不停抽送,他胸腔震動,冒著熱氣,喧囂躁動的心像是快要激動地跳出來把自己捧給對方看。
“行秋……行秋……”
一聲聲飽含情欲的低喊讓蘇行秋抽泣無意識地擺頭躲避,在混亂的喘息中蘇行秋頭暈?zāi)垦?,威士忌的味道熏得他呼吸道火辣,燃入肺里?br/>
不知奸淫過了多久,他突然被放倒在床上,翻過身面朝被褥,全身酸軟趴在床上,腰窩被抓著往后退去。粗長的東西再次對準頂入,胸前的粉嫩被褻玩揉弄,時不時地提拉引起蘇行秋啜泣。
傅季琛附身壓了上來,火熱的胸膛燙得蘇行秋直嗚咽卻不得逃離,身下的穴口腔壁已被干的麻木,只剩下乘不盡的快感在不停翻躍涌起,絲毫沒有間歇。
他的腺體被密密麻麻的吻再次鋪蓋,燙人的舌頭一遍遍舔過被折騰的腫脹腺體,惡劣地意圖毫不掩飾。
呼吸聲越來越緊湊,男人緊致的胯腹也開始提速,狠命死肏。蘇行秋意識模糊,張嘴無聲,已經(jīng)數(shù)不清去了幾次。
突然比先前都要兇狠地頂撞沖來,每一下都撞得人腿根抽搐,指尖哆嗦。幾百下過后肉莖頭埋入生殖腔深處開始膨脹。
“哈啊……別……不要……我不行……”
蘇行秋突然瞪大雙眼往前撲騰卻因為穴內(nèi)性器腫脹繃著腔袋一陣拉扯刺激地說不出話來又倒了下去。身下的陰莖已經(jīng)無精可吐只能象征性流出幾滴透明的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