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
拋開事實不談。
寧某人真覺得,他唱得真不錯,要調子有調子,要意境有意境。
足以與大夏樂壇,專唱怪歌的半壁江山,一較高下了。
當然....
唱歌都是其次的。
某人的咸豬手,隨著歌詞的推進,也在逐漸向上攀登。
“寧宴!”
“你給我唱得什么歌?!”
慕云舒猛地睜開雙眸,睡衣下的C氣得上下起伏,撐起身子,看向一旁的始作俑者,詫異道。
原本寧宴唱第一句的時候,慕大富婆還沒覺著有什么不對勁。
甚至,還覺得唱得還不錯,聲音也很好聽,都做好了閉眼享受的打算。
結果....
這歌詞是越聽越不對勁!
直到后面越來越離譜,才猛地恍然大悟。
“民謠呀!”
“這不是你要求的嘛?”
寧宴眨眨眼,裝得一臉無辜的模樣,笑道。
說著,指尖一路上劃。
這可不能怪他,畢竟慕大富婆只說了要民謠,又沒具體要求是哪首。
他寧宴當然就只能自由發(fā)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