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這個傅氏都是他在做主,傅炎不過是被軟禁在這里。
“我之前挺痛恨我這個身份的,沒想到居然是你這種人的兒子,不過我發(fā)現(xiàn)這個身份也挺好用的,大家都默認你把傅氏給了我,除了我,你還有別的孩子么?”傅知年瞇起眼睛,閃爍著危險的光芒。
他埋怨過自己的母親,為什么會喜歡上這樣的人。
可他當時和母親在鄉(xiāng)下生活的日子的確快樂,原本以為生活會這么一直平凡下去,可母親卻出了意外,自己也被接到了傅家。
那個冰冷的,讓他整個童年都噩夢縈繞的家。
在那里,學習不好是要挨打沒有飯吃的,不聽話更是會遭受一頓毒打。
他都記不清身上留下過多少傷痕,唯獨記在心里的只有恨。
“你若是一直愛那個女人,為什么要來招惹我母親?”傅知年厲聲質(zhì)問。
原本大喊大叫的傅炎,卻在這一刻沉默了,他沒有說話,只是眼神淡漠地看著傅知年。
過去了那么久,也許曾經(jīng)是有點感情的,不過事到如今,都消散了很多。
通過他的眼神,傅知年也知道了答案,他嗤笑一聲,“還真是可悲,傅氏我會接管,你就在這里,度過你的晚年吧?!?br/>
撂下這句話,傅知年不顧身后傅炎的大喊大叫,直接離開了。
另一邊,賀歲在舞會上,玩了很久,薄寒夜就一直在一旁看著他。
魏宴禮忍不住走過來,用手肘戳戳薄寒夜,“我麻煩你們兩位要是想秀恩愛的話,一邊秀去,別在我的主場,讓我失去光芒好嗎?”
他本來還想在蔣琬表現(xiàn)一下,但是薄寒夜一出場,視線幾乎都被吸引過去。
薄寒夜好像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吸引力,魏宴禮毫不夸張的表示,要是他是女生的話,肯定也會喜歡上薄寒夜。
薄寒夜卻勾唇一笑,“怎么?是你邀請我來幫你撐腰的,這么等不及就想趕人了?”
要不是他看見賀歲玩得那么開心,他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帶著賀歲離開,把她關(guān)在家里,藏起來。
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么做。
魏宴禮嘆口氣,擺手道,“行了行了,算我輸?!?br/>
他抬眸,正好看見蔣琬站在魏母身旁,一臉笑容,相談甚歡的樣子,眼底的柔情都多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