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學的前幾天,韓小竹給嚴七月打電話,她在電話中叫道:“七月七月,你知道嗎?聞禮居然跟我們報考了同一所大學唉,你說當時他是不是因為你啊,一定是因為你吧?但是好可惜啊,你別你哥哥私下里篡改了志愿,這么想想,感覺聞禮同學好可憐啊,他那個分數(shù),帝都的任何一所大學都隨他挑選了吧?!?br/>
嚴七月愣了愣,猜測嚴景寒讓人綁聞禮是不是就是因為聞禮跟她報考了同一所大學。
嚴景寒想要給聞禮一點教訓。
再聯(lián)想到之前聞禮母親給她打的那個電話,她瞬間就明白了過來,聞禮報考海都大學,確實跟她有關系。
想到這里,嚴七月看著外面的天空中渺小的星塵,嘆了口氣,也不知道是在說給韓小竹聽,還是在說給自己聽,她的聲音很輕:“其實他沒有必要這么做?!?br/>
韓小竹咯咯笑了聲,說道:“其實,這就是愛情呀七月,七月你再好好想想,你心里到底有沒有聞禮同學呀,如果你心里有他,就跟你哥哥反抗到底,就像古代的大家閨秀,為了自己的愛情反抗封建家長一樣,你也要拿出那種決心來反抗你的哥哥?!?br/>
嚴七月?lián)u搖頭:“我不喜歡他啊?!?br/>
或許曾經(jīng)有過一點好感,但是那點好感在嚴景寒的強壓下,早已經(jīng)消失殆盡。
韓小竹卻不信:“真的?”
嚴七月笑了笑:“我沒有騙你。”
這次韓小竹信了,兩位少女沉默了片刻,韓小竹說道:“七月,好可惜哦,以后我們兩個都不能在一起了,雖然我們只做了一年的同桌,但是你卻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
嚴七月笑道:“我也是,而且我也很羨慕你,小竹,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,對不對?”
韓小竹笑道:“對呀。”
掛斷電話后,嚴七月下樓,去廚房倒水喝,剛好碰到上晚班回來的嚴景寒。
盛夏已經(jīng)過去,八月底立秋后,晚上變得有些涼,嚴景寒穿了一套深藍色的休閑裝,抬眸就看到了端著水杯從廚房走出來的嚴七月。
嚴七月愣了一下子,并沒有與他打招呼的打算,抬腿朝樓梯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“七月。”嚴景寒低低的叫了一聲。
嚴七月腳步一頓,繼續(xù)往前走。
嚴景寒又叫了一聲,“嚴七月,你真打算一輩子都不理我了嗎?”
嚴七月回頭看他,軟軟的質(zhì)問:“你為什么要讓人綁聞禮?你想對他做什么?像上次那樣找人打斷他的腿,讓他長記性嗎?”
嚴景寒的眼神危險的瞇了瞇,他慢慢朝她走過來:“你怎么會知道我找人打斷他的腿?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