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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,醫(yī)生也感冒啊?!焙析侮枎兔δ昧颂枺黄ü勺谑掕衽赃?。
“醫(yī)生不是人嗎?!笔掕翊髦谡?,燒得眼角都紅了。
何鑫陽剛入學倆個月不到,對當醫(yī)生的還有誤解,總覺得學醫(yī)的肯定特注意健康愛惜身體,有知識護體不那么容易得病。
兩個人并肩坐在診室外的走廊上,一個打游戲一個閉著眼查體溫,沒過多久排號就叫到蕭桉了。
“這么快?”何鑫陽起身,“是不大家得的都是同一種感冒,所以治得也特別快?!?br/>
蕭桉沒說話,拿著病歷本走進對應的診室。
“哎,蕭桉也病了啊?!崩镞呑尼t(yī)生一看他就眉開眼笑。
附屬醫(yī)院內(nèi)的醫(yī)生有的就是學校里的教授,這位沒親自教過他,但是面熟。
“他是蕭光明的兒子,博朗綜合醫(yī)院是他爺爺開的,哥哥現(xiàn)正在哈佛醫(yī)學院讀研?!苯淌诔舯谧泪t(yī)生解釋,“委實的醫(yī)學世家啊?!?br/>
隔壁醫(yī)生正給人照喉嚨,收起手電筒后隨口嘀咕道:“那怎么到這兒來了?!?br/>
在有開設臨床本科的院校里,他們學校頂多只能排個十幾二十。
蕭桉坐下,沒什么反應,這些話他都聽習慣了。
反倒是何鑫陽面露尷尬,拿胳膊肘撞了撞蕭桉的后背。
“什么癥狀?。俊泵媲暗慕淌谛Σ[瞇問。
“感冒發(fā)熱。”蕭桉把體溫計給他。
“嗯,這不是什么大問題?!苯淌诜畔聦懖v的筆,“這樣,你自己做診斷吧,看看需不需要注射,吃什么藥自己開。”
何鑫陽面部表情抽搐,沒忍住“啊”了聲。
蕭桉倒是完全沒惱,也可能是口罩戴著看不出表情,接過筆就在病歷本上寫。
他從小在醫(yī)院長的,平時再怎么學渣,該懂的都還是懂。
蕭家人里除了蕭桉的奶奶都很嚴厲,在他還丁點兒大的時候,就得被抓著學這學那了。